清理人的收藏
诺伯特区中游荡的清理人所珍藏的遗物盒,
其中收纳了残破城区中的许多无主之物,也许能帮你挖掘出这片战场尘埃之下的城市暗面。
记录点资料
- 通关剧情体验环境时,解锁收藏藏品(雏形);
- 通关标准作战环境时,解锁藏品记录;
- 通关磨难险地环境时,解锁藏品来源和收藏藏品(原件)。
- 绝境作战相关记录点仅包含藏品记录。
- 由于作战环境兼容机制,高难度下通关会同时解锁低难度的可解锁内容,无需重复通关。
第一记录点:12-4
佩尔的金牙
佩尔的金牙
我简直不敢相信老秃头佩尔到头来居然被自己的面包噎死了,他喉咙里那坨面包渣的酸味可真令人反胃。
他爱显摆,每天早上站臭水沟里咧开大嘴,露出金牙招揽客户的样子,那真让我羡慕得牙痒痒。
佩尔每天总把面包柜抹得锃亮,逢人就夸自己的面包,还常常故意塞我两片换两句“老爷财运滚滚”。但我也知道,他不过就是不愿意我站在他店门口恶心了客人。
可自从魔族佬在诺伯特区频繁出现,他的生意也渐渐难做了。甚至他的宝贝金牙某天也不见了,就剩下一个黑窟窿和他的秃头相得益彰,对,相得益彰,这还是佩尔教我的词。
他告诉我,金牙被那些抢面包的混球抢走了。但我倒觉得欣慰,至少有钱的朋友更丑了这事儿让我心里多少平衡了些。
诺伯特区刚被开走的时候,我就警告过佩尔早点关门躲躲,可他非但不听,还嘲讽我就是因为胆子小才一辈子赚不到钱。可现在呢,胆小的总归还活着。
那天我躲在附近的街区等着开始我的工作,也祈祷着秃头佩尔不要出事。但直到最后我也没听到佩尔的声音,本以为他躲过去了,没想到连他的尸体都被那帮抢面包的疯子砸得惨不忍睹了。
帮他整理遗体的时候我才发现,一块小面包塞住了他的喉咙,面包里藏着他消失的金牙。
难怪我一直没有听见他的声音,唉,这个心眼多的秃子甚至死前都想保住自己的宝贝。
老朋友死了我很伤心,但更让我伤心的是,他居然把不值钱的假货当宝贝!
佩尔不坏,我倒是打心底喜欢这个小秃子,他只是太念财了。不过话说回来,谁不是呢?
藏品来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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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头佩尔虽然自己街区的生意经营得红红火火,但是外形欠妥老是被客人嘲笑,甚至吓跑了不少贵族太太小姐。他灵机一动,为自己装了颗铭刻“财运滚滚”的假金牙来祝福面包店将来挣大钱,没承想店里的生意真就如他所愿了。 |
第二记录点:12-7
科学之证
科学之证
这个铁牌牌可不是我从死人堆里扒来的,这是尊敬的学者老爷亲手赠予我的,纪念我挽救了维多利亚的啥“纹章学”的啥未来。我必须要说明,“学者老爷”的称呼对那位文化人来说,太过谦虚了。
他还特意纠正我说,现在还不能叫他“院士老爷”,可他明明和那些待在皇家科学院里的老爷没啥差别嘛!
我遇到学者老爷纯属巧合,我正在桥下搞清理呢,上面恰好就是想要寻短见的学者老爷。那地方可不兴再跳了,自从魔族佬控制了整个诺伯特区,丢下去的死人都堆成山了,学者老爷这么体面的人咋能在这死呢?
我赶紧把学者老爷抱下来,劝他去其他地方看看。但老爷倒是突然兴奋起来,说着就该要去多看看,写完啥啥书来着。
我也不敢问,学者老爷就自顾自地把这个亮闪闪的牌子给我,想要换我一根炭笔。
不过说实话,我最想要的还是学者老爷藏在怀里的罐头。但我咋能抢这么一个体面人,我可不能丢了我们清理人工会的脸。
学者老爷还给我保证说会在啥文的最后谢谢我,还要让我等那啥文上报之后按着地址去找他,会有重金答谢来换回这个铁牌牌。
不愧是体面人,就是大方!我看着高高兴兴离开的学者老爷很是感慨,这个国家还是有文化人,还是有希望的嘛!
(早上擦铁牌牌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我都看不懂那些老爷们天天读的报纸,我*维多利亚粗口*到时候去哪找学者老爷换钱呢?)
藏品来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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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届哥伦比亚纹章学交流大会闭幕仪式上,籍籍无名的年轻学者有幸代替获奖的老师发言,而老师也在会后亲手将自己的勋章赠予了年轻学者,勉励他成为维多利亚纹章学界的明日之星,师徒之情一时传为佳话。 |
第三记录点:12-13
帮派分子的礼物
帮派分子的礼物
诺伯特区成了魔族佬的地盘后,不光发钱的贵族老爷们不见了,连我们工会成员之间也更难互相联系了。
我好不容易找些没人要的尸体搜刮些油水,谁知道格拉斯哥帮这群混球居然还能在魔族佬眼皮子底下偷摸摸清扫自己街区,这不是和我过不去嘛!
不过我得承认,在对上魔族佬的时候,这帮浑小子确实都是好种!
最近魔族佬总是隔一段时间就无差别抓人去封锁区外面清理物资运输通道上堆积的尸体。我们这些倒霉蛋不是成为那些尸体中的一部分,就是干完活后重新被塞进铁丝网和水泥墙围起来的这个小笼子里。虽然两个选择都不怎么好,但还是留条小命回家对我更有吸引力。
如果不是那帮小混球在我们当苦力时帮衬不少,说不定我也早没命了,所以最近我是越看他们越顺眼!
但最近这群帮派小子太鲁莽了,竟然胆大包天到在做苦力时对魔族佬动手。幸好我靠着装死逃过一次,只是可惜了这些好小子们。
我怀着哀悼的心情去收拾他们的遗体时,从尸体堆里挖出一个还吊着一口气的格拉斯哥帮小混球。他求我带他去见他女人,我实在没法拒绝。
可惜等我到地方才知道,他女人的帮派不光以前和格拉斯哥帮不对付,还早就被魔族佬给扫荡过一遍了,幸好小混球也没能撑到亲眼看见现场的惨象。
(我把小混球和他女人埋一起了,拿走了他送女人的香水作报酬。等以后好日子来了,再遇着女人愿意跟自己,就把这东西当礼物送了吧。)
藏品来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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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伯特区帮派们的头头在对抗萨卡兹,保护街区这个问题上达成了奇妙的共识,他们谋划着在物资运输通道打响反抗的第一枪。无论合作结果如何,这对各敌对帮派里偷摸搞恋爱的年轻人可是大好消息。 |
第四记录点:12-17
录像厅月租卡
录像厅月租卡
昨晚家里的酒就全没了,连酒沫都不剩一点。
今天想着搜刮些过去剩下的酒瓶时,我突然从床底翻出了一张录像厅月卡,上面标注的日期清楚地提醒着我已经在这种鬼日子里熬过了多久。外面那些魔族佬还是在围墙边晃来晃去,街上连个敢大声说话的人都找不到。
真怀念过去能蹲在电影厅门口听老爷太太们聊天的日子呀,他们聊的可都是些只能在电影厅里才能看到的新鲜故事!
但那些日子里我心痒痒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自己的办法。街头的录像厅老板麦克拉伦手里藏着不少的新奇碟片,都是其他地方找不到的稀奇货。那东西可和酒精一样来劲!
我自己当然是没钱去租片子,但我知道麦克拉伦那个家伙有一个私下的放映厅,每周都有一个戴灰帽子的人会去放映厅消遣。
虽然我和那个戴帽子的男人从来没见过面,可我敢打保票,我俩一定是聊得来的好兄弟,毕竟我们都爱那些大尺度的刺激电影。想必他也是个薄脸皮的人,才会戴着帽子藏得严严实实,躲着家里那位跑出来看大片。
那些片子是真好,我咋就从来遇不见片子里那些好女人呢?倒霉。
可突然有一天那个男人消失了,连着两周都没有出现。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被吊在了市政厅的门口,那些魔族佬们还信誓旦旦地用公告通报他是间谍。
胡说八道!他不就是个和我一样的找刺激的男人嘛!
我给了他的尸体一个体面,当然这张月卡他既然也用不上了,不如送给我,可惜的是刚好过期了。
(他是真的像片子里的大间谍一样在录像厅交换情报,还是和我一样去录像厅找刺激发泄的呢?没能和他说上话真是可惜。最近格拉斯哥帮那群小子好像也经常偷偷去录像厅,改天去确认一下。)
藏品来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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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时期,不论是谁,观赏些大尺度电影总归是一个疏解压力的好方法。麦克拉伦正是清楚地明白这个道理,才借着这些原本不允许公开播放的片子大赚了一笔。不过话说回来,这时候哪还有人来负责纠察呢? |
第五记录点:12-20
卷刃蝴蝶刀
卷刃蝴蝶刀
这把漂亮物件是今天专程来给我送酒的同行转赠给我的,说是转赠,其实就是他也不太敢碰这玩意儿,只能丢给我。
矿石病就像魔族佬不知道从哪带来的瘟疫,把整个曾经活蹦乱跳的诺伯特区搅得一团乱,人人都有疑心病,人人都怕自己哪天睁眼就成为感染者,到处都是死气沉沉的。
谁知道这把刀上面有没有沾上那些会致病的东西,毕竟我俩都亲眼看着那家伙用这东西把身上长的黑色石块给一点一点挖了出来。
我们都替那家伙揪心,害怕他嘶喊的声音招来那些魔族佬,也害怕我俩无故被牵连。
同行想拉着我走,可我真被吓得僵住动不了了。因为我认识那个人呀,那是麦克拉伦那个好心的聪明人,他为啥要干这种恐怖的蠢事呢......
那天魔族佬也确实被麦克拉伦招来了,一小队魔族佬从他身边走过,嘲笑那个瘫在地上的可怜鬼。
我亲眼看到那个可怜鬼瘫在那群魔族佬面前,从哭变笑,声音越来越小,而那些该死的魔族佬甚至只是眼睁睁地看着,不愿意结束他的痛苦。
现在想起来,我倒是很确定麦克拉伦死前嘴巴里一直大声囔囔着,可惜到底说了什么也只有那队魔族佬才知道了。
哪怕成了感染者,能够暂时保住自己的小命不也是一种幸运吗?难道把所有黑色石块挖出来就能干净没病了吗?他为啥想不开呢?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同行已经把麦克拉伦的刀嫌弃地塞给了我,那时我才发现麦克拉伦早没气了,那队魔族佬也不见了。
要说实话,这把蝴蝶刀我拿在手里也不是个滋味,它总让我想起那个变得疯疯癫癫的可怜人。
幸好刀柄上面还有格拉斯哥帮的标记,这东西说不定能马上脱手,还能找那群浑小子换点好东西。
我可不想莫名其妙地也染上那个该死的矿石病,变成麦克拉伦死时的丑样子。
藏品来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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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德还记得自己得意满满地向格拉斯哥帮成员炫耀自己的新蝴蝶刀时,因陀罗提议这刀属于帮派财产,于是自作主张在刀柄上印上了格拉斯哥帮的印记。虽然贝尔德为此和因陀罗打了一架,但是按维娜的话来说,贝尔德多少有点半推半就的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