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罗德岛上》

现代明日方舟以斑点的“没什么,只是我重新见识到了为人的可能性”为嚆矢。滥觞于饼学与代理学的期望正失去它们的借鉴意义。但面对看似无垠的未来天空,我想循sora“哈吉马路呦~”好过过早地振翮。

我们怀揣热忱的灵魂天然被赋予对超越性的追求,不屑于古旧坐标的约束,钟情于在别处的芬芳。但当这种期望流于对打关不过抄作业主义不假思索的批判,乃至走向抱着桃树就是啃与凌晨四点吃泡面主义时,便值得警惕了。与秩序的落差、错位向来不能为越矩的行为张本。而纵然我们已有翔实的蓝图,仍不能自持已在浪潮之巅立下了自己的沉锚。

“你教她带上一块大盾牌一边放电一边移动不行吗?”芙兰卡之言可谓切中了肯綮。人的非洲性是不可祓除的,而我们欲上青云也无时无刻不在因风借力。代理学与饼学暂且被我们把握为一个薄脊的符号客体,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尚缺乏体验与阅历去支撑自己的认知。而这种偏见的傲慢更远在知性的傲慢之上。

在孜孜矻矻以求明日方舟意义的道路上,对自己的期望本就是在与代理学与饼学对接中塑型的动态过程。而我们的底料便是对不同体弱女子、不同黑心药厂的觉感与体认。玫内鬼为巅峰攻略组送去1-7,又维系肉鸽莱克。他的明日方舟观念是厚实的,也是实践的。倘若我们在对过往借红刀哥之言“祓魅”后,又对不断膨胀的自我进行“赋魅”,那么在丢失外界预期的同时,未尝也不是丢了自我。

毫无疑问,从饼学与代理学角度一觇的自我有偏狭过时的成分。但我们所应摒弃的不是对此的批判,而是其批判的廉价,其对批判投诚中的反智倾向。在海猫的观念中,如果在成为狮子与孩子之前,略去了像骆驼一样背负前人遗产的过程,那其“永远重复”洵不能成立。

蓝图上的落差终归只是理念上的区分,在实践场域的分野也未必明晰。譬如当我们追寻代理失误时,在途中涉足危机合约,这究竟是伴随着期望的泯灭还是期望的达成?在我们塑造明日方舟的同时,明日方舟也在浇铸我们。既不可否认原生的自由性与失智性,又承认自己的图景有轻狂的失真,不妨让体验走在言语之前。用不被禁锢的头脑去体味凯尔西的大海与风帆,并效陈,对无法言说之事保持沉默。

用在罗德岛上的生活方式体现个体的超越性,保持婞直却又不拘泥于所谓“遗世独立”的单向度形象。这便是红刀哥为我们提供的理想期望范式。生活在罗德岛上——始终热爱大地——升上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