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类接触
< 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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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力量就会成为“猎物”；
- 拥有力量则能成为“猎人”。
- 在废墟中奄奄一息，静候死亡造访的时候，
- 最先学习到的，是这样的“事实”。
- ？？？......
- ？？？或许是我理解有误，但罗德岛选择这种处理方式也算是你之前谈到的，合作的一环吗？
- 凯尔希这次联络的本意正是商议此事，不过看样子你比约定的时间来早了几个小时。
- ？？？我想，即便是在陆上，比约定的时间更早抵达的行为应该也不算一种背信。
- 凯尔希即便是在阿戈尔，不打一声招呼就从正门外的路线闯入别人的家中应该也不算一种礼仪。
- ？？？你果然能言善辩，但我无意道歉。况且......
- 阿戈尔人的话音未落，就已经出现在了十数米开外，立于走廊尽头的房门前，好像从一开始她就站在那里似的。
- 只有她的声音被遗落在过道上，描绘出她移动的轨迹。
- 她轻轻地将长槊抵在装点着几张淡蓝色贴纸的门扉上，神色中似有几分厌恶与气愤，呼吸却一丝不乱。
- 歌蕾蒂娅不知我可否讨教，贵司是出于什么用意而辟出这样一个房间，凯尔希女士？
- 凯尔希这间起居室属于另一位罗德岛的合作伙伴，正如我信中所提到的那样。
- 歌蕾蒂娅真希望我没有听错，但愿你没有在尝试从那帮疯子和他们令人作呕的技术中提取灵感。
- 凯尔希罗德岛不会利用试图吞没这片大地的一种威胁去对抗另一种。
- 歌蕾蒂娅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 坚固的合金门板顿时被长槊划出一道深深的斜口，伴随一声响动，它被阿戈尔人优雅地蹬开，利落地变成了两半。
- 自阿戈尔人消失在门口，将屋内搜索了一遍，又无功而返地重新出现，仿佛也只是眨眼之间的事。
- 歌蕾蒂娅真稀奇，我对那些渣滓的嗅觉竟然出了错。
- 歌蕾蒂娅又或许我早该想到，你丝毫没有要出手阻止我的意思，恐怕并不是出于对我的默许。
- 凯尔希看来在面对你们的宿敌时，除了战斗技巧，深海猎人要掌控的恐怕还有自己的情绪。
- 凯尔希尽管它们当前的进化或许只是在优化行为的结果，与知性无关，但恐怕总有一天它们会走到那一步。
- 歌蕾蒂娅呵，就当是吧。或许有一天我真的会试图强忍住绞碎那些污物的冲动，直到了解它们的想法和目的。
- 歌蕾蒂娅那么可否告诉我，罗德岛收容这样的东西，是为了给我上这宝贵的一课吗？
- 凯尔希我无意戏弄你，只是出于对深海猎人出色行动力的信任，不能让我们的话题结束在开始之前。
- 歌蕾蒂娅不知贵司以为，我的猎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才小心翼翼地与你们相处，远离舰船，不敢受伤和流血？
- 凯尔希从该对象生理参数中可以提取到的情报价值远超于捏死一只恐鱼，身为战争设计师的你不会不明白。
- 凯尔希名为“水月”的合作对象已经被我暂时转移，希望我们能够争取到心平气和的讨论和富有理性的结论。
- 为族类创造和贡献价值的“好人”；
- 对族类掠夺和破坏资源的“坏人”。
- 在走出村落后，接触到了许多陌生人，
- 才逐渐意识到，个体之间会有如此决定性的“差异”。
- 数月前
- 玻利瓦尔，多索雷斯城
- 急躁的雇佣兵好，看来辛嘉斯的人上钩了！快，通知弟兄们按计划动手！
- 懦弱的雇佣兵呃，好。
- 急躁的雇佣兵等干成了这一票，弟兄们就......真正地自由了！
- 埃内斯托......爆炸没有惊动坎黛拉女士吧？
- 玻利瓦尔军人A报告，没有。我们的线人一直都在盯梢，女士不曾离开房间，也没有下达任何指令。
- 埃内斯托很好，离天亮还有几个小时，我们还有很多时间伪造现场。
- 埃内斯托不能让她嗅到爆炸物的味道，她唯独不会放任这种能破坏城市地块，给享乐的混蛋们带来恐惧的东西。
- 埃内斯托事发仓库的负责人查到了吗？
- 玻利瓦尔军人B报告，是两名真正玻利瓦尔人出身的雇佣兵。
- 玻利瓦尔军人B目前通讯终端联系不上他们，藏身处也没有他们的人影。我们的人正在搜查他们的踪迹。
- 埃内斯托辛嘉斯的人有什么动向？大奖赛在即，他们的人被爆炸波及受伤，按说早该去向坎黛拉女士要个说法了。
- 玻利瓦尔军人B他们似乎在找什么人，从我们监听到的少量信息来看，似乎是在找“孩子们”什么的。
- 埃内斯托我记得，最近抵达的莱塔尼亚人的少年合唱团就下榻在事发仓库附近的酒店吧？
- 埃内斯托被炸伤的人里，有没有那家酒店的员工？
- 玻利瓦尔军人B报告，这些人的身份都已经确认过，几乎全都是那家酒店的安保人员，同时也是辛嘉斯政府的军人。
- 埃内斯托哈哈，看来我们和辛嘉斯的家伙都被这两个人耍了。
- 埃内斯托辛嘉斯的人没去跟坎黛拉女士告状，恐怕是因为他们本打算从那两人手里买下这批炸药......
- 埃内斯托而那两人的团伙以买卖为陷阱引来并炸伤了酒店里辛嘉斯的人，趁机劫走了酒店里的贵宾——那群“孩子们”。
- 玻利瓦尔军人B啊？这都敢......那我们该怎么办？
- 埃内斯托以伪造现场为优先，让女士以为这是一场私下的火并引起的意外。
- 埃内斯托如果我们能先找到那群孩子，或许还能和辛嘉斯有更大的周旋余地......
- 玻利瓦尔军人A报告！我们方才截获了一条向警方的终端投递的匿名讯息。
- 玻利瓦尔军人A内容是关于真正玻利瓦尔人劫走了莱塔尼亚合唱团的消息，并附带了坐标信息。
- 玻利瓦尔军人A目前经手讯息的只有我们自己的人，请问下一步......
- 埃内斯托立刻清除痕迹！决不能让坎黛拉女士的人收到。
- 埃内斯托坐标处可能有诈，不必轻举妄动。封锁出城路径即可，优先处理爆炸现场的伪装工作。
- 玻利瓦尔军人A是！
- 埃内斯托这又是怎么回事......到底是什么人，这种事情到底对谁有好处......
- 埃内斯托......什么人？
- ？？？......不是吧，这么敏锐。不过想要找到我还是差一些。
- ？？？嗯......有坏人对孩子们下手，那可不能不管。
- ？？？说起来，前些天和他们从莱塔尼亚搭了同一条商船来，也算有几面之缘。
- ？？？我还没听他们在正式舞台上唱过歌呢，票也不能白买。
- 急躁的雇佣兵啧，一家酒店怎么能有这么多护卫，先引出来一伙全给搞定了都还剩这么多。
- 懦弱的雇佣兵不过，兄弟们勉强应付过来了，就还成吧......
- 急躁的雇佣兵哼，辛嘉斯那帮混账东西。这么大半夜的竟然还有人把守着那些孩子。
- 懦弱的雇佣兵感觉就好像，他们自己都在防着这些孩子，怕有人逃跑？怪怪的......
- 急躁的雇佣兵我看你这次大概是说对了，搞不好真是这么回事。
- 懦弱的雇佣兵啊？
- 急躁的雇佣兵你想想看咱弟兄们，是不是也不想跟着那帮真正玻利瓦尔人瞎闹腾了？是不是也打算跑路啊？
- 懦弱的雇佣兵是......归是，但我总觉着潘乔老爷他的想法吧，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 急躁的雇佣兵嗨，这哪里是有没有道理的问题。想得再有道理，他拿不下这个城就没啥用。
- 急躁的雇佣兵就算他真拿下了，这个城市也只能刮出几个臭钱来，甚至都没点像样的厂子。
- 急躁的雇佣兵想攒出个玻利瓦尔人的国家来？没有哥伦比亚人和莱塔尼亚人的撑腰，他怕是连把好武器都攒不出来。
- 懦弱的雇佣兵可是......
- 急躁的雇佣兵别可是了，就算真有什么法子，那也不是咱这些下面的人该想的。
- 急躁的雇佣兵听哥一句，咱弟兄们干完这一票啊，各顾各吃香喝辣去得了。
- ？？？唉......
- 急躁的雇佣兵你还叹啥气？
- 懦弱的雇佣兵啊？我没出声啊？
- ？？？你们吃香喝辣去了，被你们卖掉的孩子们可就不知道要流落去哪喽。
- 急躁的雇佣兵关你*粗口*的什么*粗口*事？从哪冒出来的*粗口*崽子，老子连你一起绑去卖了！
- 懦弱的雇佣兵噫！
- 急躁的雇佣兵你小子一惊一乍什么？
- 懦弱的雇佣兵我的刀......想给他来一刀，划道口子吓吓他，结果刀口不知怎么卷了！
- 急躁的雇佣兵没用的东西！我就说他们连把好武器都攒不出吧，连个娃娃都对付不了。
- 急躁的雇佣兵还有哇，这种细皮嫩肉的小子值钱，你再别瞎碰坏了，看老子......
- 急躁的雇佣兵噫......
- 懦弱的雇佣兵你怎么突然趴下了，还抓着地......咦？屋子怎么斜过来了，我要站不住了！
- 懦弱的雇佣兵呃......
- 急躁的雇佣兵啧，臭小子，搞的什么邪门招数，你的鞋子是吸盘吗？是怎么站在这么陡的地上......
- ？？？嗯？我看是你们走了歪路，才会觉得身边其他东西都是斜的，只有自己是正着的吧？
- 急躁的雇佣兵啧，是谁派你来的，这是什么莱塔尼亚的邪法吗，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东西？！
- 【所以，他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要如此防备？】
- 凯尔希我很抱歉，Dr.博士。但我认为，还不到向你做出全部解释的时候。
- 凯尔希现阶段对此进行过于详尽的说明只会徒增你的焦虑，影响你对许多事情的判断。
- 凯尔希无论你对自己的认知是一名指挥官，还是一名指导者。
- 【对你的决断缺乏了解同样会增加我的焦虑。】【对驻舰人员缺乏认知同样会干扰我的判断。】
- 凯尔希所以我没有对你隐瞒我和医疗部对于该对象的处置方案和态度，并且及早邀请了你参与到这一议题中。
- 凯尔希关于你所提出的，让该对象免除部分条约限制的方案，我们将在会上向你列举其潜在危险性。
- 凯尔希或许这不足以解答你的全部疑问，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在会议上听一听我和医疗部的意见。
- 凯尔希他们就快到了。
- 急躁的雇佣兵我的弟兄们就快到了，你不要得意得太早！
- ？？？我也没有得意啊。不过你的朋友们可能是来不了了，他们已经先你们一步睡下了，就跟你旁边这位同伴一样。
- ？？？倒是你们抓走的孩子，这会儿差不多应该要醒了吧。
- ？？？让十几个孩子睡在那种地下小隔间里可不舒服，他们也该回家去睡了。
- 急躁的雇佣兵......你！
- 急躁的雇佣兵嘁，说得真好听，回家。
- 急躁的雇佣兵哪里是他们的家，哪里有他们的家。
- 急躁的雇佣兵你这种奇装异服的莱塔尼亚小少爷哪里懂那些孩子过的日子。
- ？？？嗯？我才不是莱塔尼亚人啦。我的名字是“水月”，这个东国语的发音应该还挺好记的吧。
- 水月啊，至于要谈论“家”，我应该还是有点发言权的。
- 水月毕竟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的家就被坏人毁了，被一群像你们这样掠夺他人的罪犯渣滓。
- 急躁的雇佣兵咝......
- 急躁的雇佣兵你这种小屁孩懂什么，我、我这也未尝不是在帮那些孩子！
- 急躁的雇佣兵我看你根本不明白，那帮孩子被辛嘉斯送到这种城市来，是为了什么！
- 水月不就是为了在这里搞演出，从文化上让玻利瓦尔人对莱塔尼亚产生认同吗？
- 水月“这里的人衣食起居用的全是哥伦比亚人的东西，耳濡目染的都是莱塔尼亚人的文化。”
- 水月你们这种真正玻利瓦尔人的说辞，我早听腻啦。
- 急躁的雇佣兵呵呵，哈哈哈哈哈！真正玻利瓦尔人......
- 急躁的雇佣兵选择了这座城市的人从一开始就对玻利瓦尔没有什么认同，就算有，也迟早给磨没了。
- 急躁的雇佣兵来这里的人，玻利瓦尔人、哥伦比亚人、莱塔尼亚人，就*粗口*只是为了个“钱”字！
- 急躁的雇佣兵你以为他们是来看莱塔尼亚人的音乐剧和诗歌？
- 急躁的雇佣兵他们只是要物色个声音好听面相好看的伶优，好当作自己晚宴席上的颜面跟消遣！
- 急躁的雇佣兵可莱塔尼亚的混蛋们一开始就知道这些。他们就利用这些孩子，去促成他们想要的生意和订单。
- 水月......
- 水月你对这些事情倒是清楚得很嘛。
- 急躁的雇佣兵清楚，怎么会不清楚。干我们这行的也不过是充当有钱人的阵仗。
- 急躁的雇佣兵是只要给钱就可以站在他们身后，给他们看家的畜生！自然也把那些破事看在眼里。
- 急躁的雇佣兵那些孩子......也没什么两样。
- 水月明明彼此都不好过，你们还是把那些孩子当成了给自己牟利的工具呢。
- 急躁的雇佣兵你口中的这些“孩子”难道就没有利用多索雷斯的官商富豪，从他们身上榨取利益吗？！
- 水月真亏你这样匍匐在地还能说出这种狡辩呢，那些孩子可没有挟持别人，以此作为换取利益的筹码。
- 急躁的雇佣兵你......你干什么，你不要过来！
- 急躁的雇佣兵混账东西，为什么我动不了，你小子......
- 水月像你这种不可救药的坏人，就该——
- 凯尔希正如方才会上所述，他已经被转化为了另一种生命形式，一种会为了探寻道路而改变和重塑自我的生物。
- 凯尔希相信你能够理解，生命赖以生存的资源是有限的。而那些生物为了实现改变自我需要消耗庞大的资源。
- 凯尔希现在的它们只是受困于有限的环境，为了使族群存续而主动降低自身的消耗，蛰伏在水面之下。
- 凯尔希但或许终有一天，我们将要与其争夺生存所需的一切。
- 凯尔希我们会像猎杀破坏了村落的害兽一样，去夺走它们的生命；或者变成它们腹中的养分。
- 【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不必让我来选。】【但你还是把选项摆在了我面前。】
- 凯尔希想必你也已经察觉了。不同于那些生物，该对象游离于对族群的认同之外，有自己的思考和迷茫。
- 凯尔希若非如此，我们恐怕也不会有这样一番对话。
- 凯尔希这种生物的进化与改变，本该是为族群中同类的发展探寻道路。
- 凯尔希但，对于该对象而言，或许根本就没有真正能被称为同类的东西。无论是你我，还是那些生物。
- 合唱团成员住手！
- 合唱团成员这个人......这个人是我的同类！
- 水月......
- 急躁的雇佣兵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 合唱团成员......这一切全都是我设计的。
- 合唱团成员前几天晚上我偷偷溜出去，在酒馆用歌声传递心理暗示的源石技艺让一群烂醉的玻利瓦尔佣兵上钩。
- 合唱团成员酒店的护卫会鬼迷心窍想要买下那批炸药也是因为我透露的情报。
- 水月这么说，就算我不去救你们......
- 合唱团成员我也已经事先准备好了定时向终端投递的报警讯息。
- 合唱团成员如果要审判他的话......我也是共犯。
- 急躁的雇佣兵切，区区卖唱......还要追到这里来同情我，看我的笑话是吗？
- 水月真是伤脑筋，我本来还打算把你们送回去呢，否则几天后音乐剧的门票就白订了呀。
- 水月如果事情是这样的话，大叔还算不算坏人呢？
- 急躁的雇佣兵嗬，有什么好废话的，莱塔尼亚的走狗。我，要杀要剐随你处置。
- 急躁的雇佣兵但你们莱塔尼亚人要是敢动那边的孩子或者把他们抓回去，我就是化作厉魂也不放过你！
- 水月都说了我不是莱塔尼亚那边派来的啦。
- 合唱团成员这些人肯定也已经厌倦了在这座城市的生活和无止境的斗争。
- 合唱团成员我很抱歉利用了这些人来实现我自私的逃跑计划......
- 合唱团成员但或许他们和我是一样的......我们都只想逃离这座城市，逃离自己的故乡。
- 水月哎呀，真是的......
- 水月好吧，那我还是不多插手这件事了，否则弄得好像我才是坏人似的。
- 水月不过我是不觉得你这个计划没有这帮人的贪念也能成立啦。
- 水月所以保险起见，还是让他们先小睡一会吧，你们先逃好了。
- 水月......我会盯着他们的。
- 或许我一直都没有意识到，
- 自重获生命之后，我始终都在用“异类”的眼光去审视他人和自己。
- 可是，谁才是我的“同类”？
- 又有谁，真正愿意把我视为“同类”？或是......和我成为“同类”？
- 【即便这些都是真的我也......】【我会盯着他的。】
- 凯尔希我不曾质疑你的能力，Dr.博士。
- 凯尔希我完全信任你可以做到引导他往我们认为“好”的方向去改变和重塑自己。
- 凯尔希但我们是否应当这样改变一个人？就因为我们能做到？就因为我们认定以某一种形式活下去是正确的？
- 凯尔希这种做法，和为了追求自己认定更美好的生命形式而改变该对象的人是否有区别？
- 凯尔希这并非质问，Dr.博士。我想知道，你是否有过“自己的生命形式更优秀”这样的想法。
- 【我会给他选择的自由。】【我不会干涉他的思考方式。】【我会为我的所作所为负责。】
- 凯尔希这听上去或许有些傲慢，拥有选择往往已经是件足够奢侈的事，更不用说去赋予。
- 凯尔希但确实比倚仗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就试图干涉他人要好。
- 凯尔希人与人总是在产生交互，即便不出于自己的本意，即便不使用语言。
- 凯尔希当你决定将该对象视作一名干员进行沟通时，你和他已经注定会对彼此产生影响。
- 凯尔希这是我最愿意听到，却也最担忧的答复。
- 凯尔希干员们信任你、爱戴你，在任务中把生命托付给你，正因你愿意挺身而出，也正因只有你能做到。
- 凯尔希我丝毫不怀疑你能够扛住肩上日渐积压的重任。但也许有一天它们会自相矛盾，互相倾轧，逼迫你做出不情愿的选择。
- 凯尔希不过既然你打定主意要去做，我也不多加阻拦。
- 凯尔希我常告诫受你指挥的干员们，一旦认可了你，就不应当再有太多疑虑。
- 凯尔希不仅因为那会妨碍到作战与其他诸多计划的执行，也因为这里是我们许多人生活的家园。
- 凯尔希那么走吧，Dr.博士，别让信任你的人在外面久等了。
- 水月啊......
- 凯尔希......
- 水月博士，凯尔希医生说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纳入博士的指挥啦！
- 水月虽然可惜依旧不能算正式干员的样子，不过只要是博士找我帮忙，我一定会尽力的。
- 【嗯。】【......】【我也会帮你努力成为正式干员的。】
- 水月怎么感觉怪敷衍的呀。
- 水月......博士，你还在想那些复杂的事情吗？还是，我多心了？
- 水月怎么了，博士？有心事吗？
- 水月无论博士遇到什么麻烦事情，都可以来找我哦？
- 水月嗯？博士是这样期待的吗？
- 水月我自己倒是不介意以什么样的身份跟着博士啦。
- 水月说起来，博士其实不用太过担心我的......
- 水月凯尔希医生那些严苛的条约和限制都是为了保护我的信息和安全而定下的。
- 水月倒不如说，博士......
- 水月你可要为你的选择负责哦？
- 歌蕾蒂娅你或许误认为，这样的说法足以让人产生某种......恻隐之心。
- 凯尔希当然不。
- 凯尔希你对陆上的调查迟早会需要来自陆上的支持，而对抗水面下的敌人恐怕也迟早会成为陆上人的课题。
- 凯尔希只要你不干涉罗德岛在这方面的先行独走，我可以和你谈个条件。
- 凯尔希在我们已经达成的情报合作基础上，待你追查到那群人在陆上的踪迹，我将尽最大可能地支援你们的行动。
- 歌蕾蒂娅为了袒护一只被转化成邪恶生物的无知个体？
- 凯尔希为了未来的另一种可能性。
【我会给他选择的自由。】
【我不会干涉他的思考方式。】
【我会为我的所作所为负责。】
【嗯。】
【......】
【我也会帮你努力成为正式干员的。】